“你撒谎。”苏亦承冷冷的说。 但循声望去,往往只能看到冷冰冰的家具无声的摆在那儿。
媒体记者已经全部准备就绪,摄像器|材也已经架好,一些保镖和保安在现场维持秩序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一出现,镁光灯就闪烁个不停。 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
但清晨睁开眼睛时,怀里的空虚总给他一种全世界都被搬空的错觉,他躲过了空寂的黑夜,但清晨的空茫和彷徨,他怎么也躲不过。 沈越川打来的电话,他只说:“都安排好了。他们说……相信你。”
五点钟一到陆薄言就牵着苏简安离开办公室,外头的一众秘书助理统统愣住,沈越川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要下、下班了吗?” 苏简安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收获,慢悠悠的从凳子上下来,盯着苏亦承:“哥,你还瞒着我什么?”
苏简安头皮一麻,呼吸差点停滞…… 照片虽然没有照到“离婚协议书”几个字,但是从照到的几条条款来看,这是离婚协议书没有错。